紀念納巴日的嚴肅歷史

Arab refugees, mostly women and children, from village near Haifa begin a three mile hike carrying large bundles of personal possessions to the Arab lines in Tulkarim, West Bank, on June 26, 1948.

(SeaPRwire) –   每年的5月15日,全球各地的巴勒斯坦人都會紀念所謂的「納巴日」,即1948年阿拉伯-以色列戰爭爆發的那一天,這場戰爭導致巴勒斯坦人口大規模流離失所和驅逐。 今年,在過去一周內加薩走廊超過45萬人(近加薩走廊人口的四分之一)被驅逐,紀念「災難」的納巴日意義更深。

對於紀念這一日的人來說,納巴日不僅是一個哀悼的日子,也是一個重新建立的感覺。雖然每年都會紀念,但這一事件在歷史上的細節和驅動力,可以幫助理解當前加薩走廊的事件。

納巴日紀念的是什麼?

政治錫安主義——建立猶太國家的運動——可以追溯到19世紀,但1930年代歐洲對猶太人的迫害和大屠殺的恐怖,驅使當時大量猶太人移民到當時被稱為巴勒斯坦的英國控制地區,但當時主要是穆斯林巴勒斯坦人。在土地衝突日益加劇的情況下,聯合國提出在該地區建立阿拉伯國家和猶太國家的計劃;但這一提議遭到當地阿拉伯人的反對,隨後發生內戰。1948年5月14日,英國撤離後,以色列宣布獨立。同日,幾個鄰國的阿拉伯軍隊在巴勒斯坦阿拉伯人一側參戰。他們的入侵發生在5月15日。

隨後爆發的戰爭中,以色列推進鄰國軍隊的同時,巴勒斯坦人口的一半以上流離失所。從1947年到1949年,根據駐紮在西岸的巴勒斯坦中央統計局統計,531個巴勒斯坦城鎮被以色列武裝民兵摧毀,家園被炮擊,1.5萬人喪生,包括婦女和兒童。「他們親眼目睹了強姦、男孩和男人被監禁,幾乎所有人都見證了主要文化地點的毀滅」,萊斯大學巴勒斯坦和現代阿拉伯語教授阿卜杜勒·拉扎克·塔克里提說。(阿拉伯-以色列戰爭結束時,以色列也有超過6,000人喪生,包括一些在暴動中喪生的人。)

「阿卡(也稱為阿克拉)曾遭受生物戰,目的是驅逐當地人口。」塔克里提說。「想法是以最少的巴勒斯坦人口佔有最大的土地面積。」當時,埃及官員發現後阻止了進一步毒害水源的企圖。

當時140萬巴勒斯坦人口中,有80萬人流離失所;家庭和城鎮的大屠殺給倖存者留下了無法磨滅的陰影。「納巴日有兩個層面」,塔克里提說。「人道主義災難包括失去土地、財產和驅逐原住民。另一個層面是政治災難,即壓制本土主權。這兩個現實方面都造成了巴勒斯坦人的災難。」

26歲的巴勒斯坦裔美國人拉贊·加比恩(Razan Ghabin)講述了她祖父母在納巴日倖存下來後告訴她的故事。加比恩的祖母奧斯馬納·阿薩德·加比恩(Othmana As’ad Ghabin)是來自耶路撒冷郊外村莊利夫塔(Lifta)的巴勒斯坦難民。1925年出生的奧斯馬納多次向孫女講述納巴日的故事。她會考驗子女和孫輩重複她的回憶,以確保她的故事永遠不會消失。利夫塔人原本很富裕,家族中有許多人擁有碩士學位。利夫塔現在被稱為「巴勒斯坦的龐貝」-納巴日後仍留在原地的原始建築至今仍然空置著。

Left: Razan Ghabin’s grandmother, Othmana As’ad, wearing a traditional Liftawi thobe celebrating the wedding of one of her children in Ramallah, Palestine years after the Nakba; Right: Ghabin's great-grandparents and relatives outside a Lifta coffee shop years before the Nakba, where they would eventually be attacked and forcibly removed.

1948年,以色列武裝民兵攻擊利夫塔村的一家咖啡館,當時奧斯馬納的家人在場。軍方威脅他們並告訴他們離開只是暫時的。他們躲在附近的洞穴,每次想返回都會被射擊。後來他們只能在西岸城市拉姆安拉建立難民生活。1967年邊境開放後,阿薩德雖然能夠返回,但從未能重返利夫塔。家人至今仍生活在拉姆安拉。

今天如何紀念納巴日?

巴勒斯坦美國人優素福·卡西姆(Yousef Kassim)的父母也是納巴日的倖存者。他強調這一日對全球巴勒斯坦人的重要性。「我們當然會回顧,我們會分享故事,或者我父親會分享故事。當時他還是個嬰兒,但越來越少的當時目擊者還在世。對許多人來說,談論這件事很難。」卡西姆說。「我們認為它仍在繼續,因為只要被驅逐的巴勒斯坦人和他們的後代不被允許返回,對他們來說它就還在繼續。」

「我父親來自耶路撒冷郊外的利夫塔,靠近代爾·雅辛」-納巴日最著名的大屠殺之一的地方-「我外祖母也生於那裡。」他說。「消息很快傳到鄰近村莊,傳出謀殺和強姦的消息。」村民無法抵抗武裝部隊。卡西姆的祖父在為納巴日倖存者和猶太移民出租房屋後,在家人遭遇不測後一無所有,帶著12個孩子生活。儘管只有6英里遠,亞瑟·卡西姆一生都未能重返利夫塔,93歲時仍未見到公正。

全球各地的巴勒斯坦返鄉權組織和委員會在這一日要求權利,重溫各自城鎮和城市的毀滅,塔克里提說。「難民要求遣返,堅決拒絕安置,要求收回土地。他們也要求結束以色列的軍事占領和種族隔離政策。」許多巴勒斯坦人在此期間通過示威、集會、演講、出版物和文化活動要求政治、國家和人道主義尊嚴。

「許多巴勒斯坦人在想到納巴日時,會想到真正可怕的事件,」卡西姆說,「但我們也從父母和祖父母在極為困難的情況下以極大的寬容和勇氣應對中獲得很多啟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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